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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連專用分流

  降谷零,作為三十代前半年輕有為的公部門領導,此刻正身處連續加班第三夜的瀕死寸前。

  拒絕下屬提出要為他叫計程車的建議,降谷麻利地收尾手邊工作,最後抓過擱置一旁的外套和車鑰匙,久違地下班回家。

  深夜,白色馬自達在東京無人街頭疾駛而過,一雙手完全看不出疲勞駕駛,正穩之又穩地扶著方向盤,車速維持在道路限速的臨界,而駕駛座上的金髮男人挺直身版,神色如常,唯有等待交通號誌時不時耷拉著眼皮透露出一絲倦意。

  半小時後,總算安穩回到住所的公安頭子再也沒了在戶外佯裝精神的餘裕,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行至自宅門口,剛從褲兜中摸出鑰匙,便聽見裸足踩在木地板上的跫音由遠而近地傳來。

  下一刻,一抬眼就見開啟的門板後映出暖黃溫婉的玄關燈,還有小孩睽違多日的面容:「零さん!」

  啊,新一。
  本能令降谷在思考過來前,先一步將循聲而來的小同居人納入懷抱,習慣性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好像完成任務歸來的工作犬享受飼主的褒揚一樣,饜足地嘆息:「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降谷的雙手環繞在工藤腰間,透過單薄的衣裳感受下頭皮膚的觸感,鼻間縈繞小東西身上好聞的暖香,幾日來的疲憊登時被懷中的存在淨化了。

  ──所以說,這不能怪他,都是新一太香了。

  連續加班壓榨的不只是降谷的精神體力,同時還有他的自制力,忙碌多日連基本性慾都沒有空處理的公安頭子至此再也沒了顧忌,當下將公事包扔在玄關,反手鎖上門,一把將小孩攔腰抱起往屋內走去。

  「欸,等……要幹什──降谷さん?」工藤意識到氣氛似乎不同以往,攀著男人的後頸不明就裡地盯著他的側臉,降谷卻沒有解釋,一言不發地將人往自己臥室裡帶。

  降谷用肩膀抵開半掩的臥室門板,把人放上床後單手鬆開領帶,將襯衫袖口挽上幾圈,最後順勢壓摁住還欲爬起的工藤。

  從沾上床到被壓制也不過轉眼之間,儘管一室中的唯一的光源只有微弱的床頭燈,工藤卻不難看清男人眼中的血絲。
  他被圈禁在雙臂間不閃不避,伸手捧住眼前那張就是多日徹夜也不減半分俊美的面龐,低聲問:「很多天沒睡了吧?」
  「看到新一就不累了。」降谷衝他笑了笑,牽引著臉上的手過去放在隆起的襠部:「特別是這裡。」

  ——會開這種玩笑,看來確實累得腦子都不正常了。
  工藤嗔怪地睞他一眼,卻沒抽回手,實在是不忍拒絕。

  畢竟,看起來太慘了。
  一臉任誰都能看出的面容疲憊卻仍汲汲營營地尋求他的體溫,工藤於心不忍。
  這男人向來強大可靠,又背負太多,主動對他示弱的次數屈指可數,但無一例外都特別令人揪心,好像一只強壯英勇的警犬衝他發出受了傷的嗚咽,看得人下意識想滿足他所有需求。

  思及此,工藤念頭一轉便拿定主意。

  「好啊,我幫你。」
  「欸?」

  在降谷詫異的目光下,就見平素特別正經的小同居人突然摁著他的胸膛讓他倚在床頭,接著伏下身,自顧自解開他的西裝褲頭,手指透過被前液濡濕的底褲輕輕套弄,原本就半勃的性器頓時發瘋似的脹大,不消片刻已熱硬如鐵。

  「唔……」面對手裡搏動巨物露骨至極的反應,工藤感覺臉上有些熱,卻沒停下動作,只是將頭垂的更低一點,試圖用額髮遮掩一臉羞赧。

  小孩的技巧不算特別熟練,但勝在難得主動,降谷光見他紅著臉這麼做都感到渾身氣血翻騰。
  他拉開褲頭,彈出的肉具被修長漂亮的手指和柔軟細膩的掌心摩擦套弄的視覺刺激讓降谷特別興奮,加班多日累積的性慾當即佔據全身,被可愛戀人主動撫慰的陰莖跳動,猛烈快感精準確實地抵銷疲憊,直達腦際。

  「新、呼唔、」

  感受到男人語音中的沈迷,工藤彷彿受到鼓勵般,開始加速套弄,特別照顧了冠部頂端和冠狀溝,致密的快感像電流一樣一股一股地沿著脊椎刺激加班疲憊的身軀,接著當頂端看起來硬到隨時要爆炸的時候,工藤一下俯身,探舌過去滑過充血發脹的肉具頂端,一含而入。

  要命、這真的,太好了——

  工藤的嘴舒服到讓人發瘋,又濕又熱,那條總能輕易將罪犯繩之以法的舌頭此刻也輕而易舉地讓公安頭子想一秒投降,如同所有男人一樣舒爽地喟嘆。
  此刻降谷腦子完全成了快感的奴隸,在淫靡吸舔的水嘖聲中除了越來越明晰的射精感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他低下頭就能看到這副好光景,工藤伏在他腿間,將他熱硬的傢伙深深含入,明知他早已成年,但看那張年輕光潔的面容吞吐自己的性器時眼角和頰肉染上的濃重紅暈,總令降谷感到自己彷彿在犯罪一樣的刺激,巨大的快意卻令他怎麼都不願意停下,他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溫熱柔軟包裹下爆發積累多日的精液,但又不願意他的小協力者為他做到這種程度。

  這麼一想,降谷憑著意志力在射精感湧現的間隙忍耐著想按住小孩後腦瘋狂挺動的本能,他繃緊每一寸肌肉令腹肌線條格外分明,輕輕撫過工藤示意他吐出來,小東西卻沒搭理他,掀眸睞他一眼,藍眸閃過笑意,跟著更賣力地舔弄起來,射精寸前被溫暖柔軟地口腔包覆吸舔無限延長將射未射快意,一股厚重的快感令降谷低低喘息,最後當工藤一個深吞抽送,舌尖猝不及防滑過馬眼的瞬間,降谷總是思慮過度的腦子被海嘯一樣的快感衝得空白,終於重重喘息著在舒適潮熱的嘴裡爆發出來。

  降谷的忍耐未果,緊繃的腰間微微顫動,「等等,別——唔──」
  就見小東西在他射精後纏著柱身舔了舔,喉結一個攀動,最後才吐出仍半勃的肉具,衝他炫耀一樣地探出舌,「來不及了,瞧。」

  吞……吞下去了嗎?

  見工藤粉紅舌尖上那一股殘留的白濁,湛藍眼中閃著惡作劇後的光亮,與清純面目全然二致的淫蕩行為,巨大的反差讓本就沒疲軟下去的性器再次勃發,一點都不像連續加班之後,降谷甚至覺得現在的自己完全能不眠不休地操他三天。
  可惜小孩並不這麼想。

  「降谷桑,不可以。」當降谷一把翻身把剛剛還棲息在自己腿間純潔又淫蕩的生物按回身下,工藤卻用掌心抵著男人執意湊上來的嘴唇,語氣堅決道:「現在,睡覺。」
  「我不想睡。」降谷故作無故的表情試圖說服,只見工藤堅定地扒著被褥邊緣,皺著眉說,「但是我想。」
  末了還打了個哈欠。
  「可──」可我們還沒──
  降谷的未盡之意溢於言表。
  「睡覺,不然以後都不做了。」工藤瞅他一眼,語氣強硬。
  「……聽你的。」
  聞言,工藤滿意地點頭,重新將自己嵌合進對方懷抱裡。

  降谷從那角度只能看到工藤的頭頂,還在思考為什麼有生物能連髮旋都這麼可愛的時候,連日工作的疲憊感和射精後的倦意猛然襲上,最後抱著懷裡帶著暖香的身軀沉沉睡去。

  工藤在半夢半醒間聽到均勻呼吸聲,他強撐著睡意抬眼看著男人眼下濃重的陰影,最後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吻他的下頷:「お疲れ様,零さん。」

  ※

  降谷這一覺睡眠品質極高,卻還是作了夢。
  睡夢間,晨勃的肉具陷在比之昨晚也不遑多讓的快樂所在,降谷一度以為自己過於欲求不滿才做了這麼真實的夢,直到他聽到小孩壓抑的呻吟。

  咦?
  下一刻,當降谷睜開眼,順著透過窗簾邊緣落進的晨光,隱約看到腰間身影。

  他眨眨眼,試圖看得更真切一些:「新—?」

  只見昨晚對他百般撩撥挑起慾望後毅然道了晚安的小同居人,此刻正騎在他腰間,衣襬咬在嘴裡露出胸前大片皮膚,雙手撐在下腹一上一下忘情勞作,自我滿足的小模樣可愛到降谷心碎。

  當下本能反應般猛地掐住工藤的腰桿往上狠力一挺,逼出驚叫:「哈啊!」
  工藤沒注意到被自己拿來用的當事人清醒了,一下子被頂到敏感處,頓時沒力地軟在降谷胸口,通紅的臉神色訝異地看他:「零さん?」

  訝異什麼啊,他才該訝異吧。
  降谷暗笑著對他道早安,「早安,新一。」
  他低頭吻了吻小孩通紅的頰肉,用只在兩人獨處時偶爾會聽到的低柔嗓音說:「醒來怎麼不喊我?」

  「零さん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我才⋯⋯」但是多日沒見又實在很想,早上晨勃慾望滿漲,才腦子一熱借用對方的大傢伙自給自足。
  ──這麼想想,似乎挺沒羞沒臊的。
  工藤方才還沈迷著用別人的東西自得其樂,可眼下稍微清醒一點,就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淫蕩,頓時感到一股做壞事被當場抓包的困窘。

  才自己騎上來搖給他看?好的,他很享受這份體貼可愛。
  降谷心情愉快地接受這份心意,並決定馬上回禮。

  「不,托新一的福,現在精神好得不行。」降谷當下掐住工藤的髖骨將它固定,同時一下一下飛快上頂,熱硬的巨物將濕熱緊緻的甬道塞得滿滿脹脹。
  「咦?不、不要馬上就,哈啊──」剛剛已經被自己操到快逼近臨界的後穴這下被越操越軟,劇烈快感讓工藤控制不住叫出聲,前頭的肉莖也一跳一跳的。

  在降谷操幹下,快感一下超越到自己動手時能抵達的極限,方才因太害怕而不敢坐到底的部分,一下被操開。

  太快,要、要──

  「要射了……!」
  工藤被操得眼淚直流,感覺自己肉穴不住地緊縮,雙腿緊繃不斷筋攣,卻仍無法克制自己扭腰迎合,嗚嗚呻吟,室內盡是他被操幹的水聲、肉體拍擊生和他收不住的浪叫,最後當熱硬的頂端抵著深處快速頂動的那一瞬間,久違的快意在腦中炸開一片,就這麼被操射了。

  ※

  情事暫歇,工藤還伏在床上,眼看男人都從盥洗室出來,才突然問:「零さん……今天有什麼預定計畫嗎?」
  「還有幾件事要做收尾工作。」降谷擦了擦半乾的金髮,在衣櫥前挑選今天的衣著。

  工藤見對方在昨晚罕見示弱之後,今天又一點一點武裝回原本那種無懈可擊的公安頭子,看著隨時又能回到岡位上的模樣,不由得有些低落,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能幫上忙:「這樣。」

  雖然小孩的聲音與往日無異,降谷卻清楚捕捉到其中一絲失落,一轉身就見小東西故作無事把玩手機的側臉。
  心下一動,緩緩走上前。

  感受到床褥凹陷,工藤轉頭就看剛剛才換上筆挺襯衫的降谷自顧自又開了兩扣,加上那張混血風情的俊臉,一大清早就醞釀出別樣情色的氛圍,意有所指說:「不過那些都不急,在那之前,我們可以多來幾次。」

  「咦?欸、等、等等──嗚嗚──」


後記、
很久沒寫降新了來搞一搞!
跟goodnight sweetheart是同一對降新,這系列的降谷總是在加班,好慘(降谷:...)
主動受真的很可愛,特別能感受到受→攻的愛意──比起傲嬌被動,我果然更喜歡能誠實面對自己感情並為之做出各種可愛行動的名偵探。
劇情沒什麼邏輯,就是一個慰勞國家公務員的車,加班多日後回家被心愛的小同居人的嘴舔出來後安穩睡去,隔天再被騎醒,理想同居愛愛⋯⋯便宜你了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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