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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連專用分流

  是一場畢業多年後的同學會。
  黑羽一般不出席這種場合的,畢竟他的身分特殊,向來容易招其他斑類覬覦糾纏,但一聽說那人回國,下意識就鬆口了。
  黑羽永遠記得,畢業前夕,對方對他告白後,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的自己,和他撇開臉匆匆離去的背影。
  在那之後,工藤新一沒有等他回應,就擅自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前往半個地球外的英國求學。
  直到現在。

  召集人訂的是新宿一間老字號連鎖居酒屋,他們一群人將長桌區全全佔滿,場面熱鬧非凡。
  昏黃光線下,觥籌交錯杯影交疊,啤酒和烤物的氣味四處飄散,黑羽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舊友的閒聊,一邊遠遠看向長桌盡頭的他。

  這時才意識到,同學會實在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不過幾年間隙,人與人之間卻能產生這麼大的差距。
  因為年齡增長,過去交好的同儕顯得不再熟稔,紛紛用一副成熟世故的態度談論著工作、上司、婚嫁和生兒育女那些瑣碎又平凡的日常,好像所有人都逃脫不了成為無趣大人的命運──只有工藤還是那模樣。
  他雖久未回國,一回來仍然輕而易舉地佔據這個團體中的話題中心,舉手投足都符合適齡女性對心儀對象的憧憬,在已經被市井凡俗和柴米油鹽填滿生活的眾人眼中,工藤就像一團永不褪色的火焰,美麗,耀眼,青春標緻,一如既往。

  ……不、也是有點不同了。
  黑羽盯著工藤的面容半晌,重種優異的五感敏銳察覺到對方身上那股過去沒有的斑類氣味,墨藍雙目細微地瞇起。

  兩人間隔著五張長桌和許許多多的人,打進門後始終沒能直接對話,而且他們都太受歡迎了,前去搭話的舊識絡繹不絕,這才讓黑羽始終沒能親自確認。
  黑羽作為斑類最優秀的頂端族群,同樣也是眾人簇擁的對象,他對此如魚得水極了,輕易引導話題,愉快的笑聲在他所在的地方不絕於耳。
  片刻,當黑羽終於完成身側一圈舊友的問候,正要藉故起身,卻突然被隔壁桌的流言蜚語勾起興趣。

  「嘿──真的假的?不是騙人的吧?」
  「沒有沒有,工藤似乎真的訂婚了,瞧,戒指都戴著呢。」
  「真厲害,不過如果是他,我也不意外,是我也搶著要。」
  「啊啊、好羨慕啊!我是說他的老婆,要是我也能嫁給工藤──」

  黑羽不自覺地皺起眉,正想開口,人群間突然傳來一輕浮的男聲高呼道:「喂,工藤!」

  聞聲,流言的主角理所當然朝這看來,當與那道目光四目交會時,黑羽頓時失去語音。
  工藤似乎也為這不在預期的對視愣了一下,接著視線便輕巧地越過他,朝出聲的男子笑了笑,開口道:「怎麼了,田中?」
  「聽說你結婚了,這些八卦的女人們議論紛紛的,真的假的?」  
  「欸?是說這個嗎?」工藤似乎不是第一次面對這問題了,他主動抬起左手道。
  「戒指款式真好看,老婆肯定也很好看吧,照片有沒有?」
  「不、沒有那種東西。」
  隨著工藤幾乎等於間接承認的回應,眾人完全被燃起興致,紛紛起鬨。
  「嘿──真小氣!」
  「就算沒看到照片我也知道肯定是大美人。」
  「可惡的人生贏家,人比人真該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黑羽在對話結束後,感受到對方的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可他一眼望去,卻只見工藤已轉頭繼續與身側舊識的談話。
  而傳聞中的戒指則圈在他的無名指上,安靜地發光。

  一股難以言明的心煩意亂倏然自胸口湧現。
  黑羽對這陌生的感情束手無策,皺下眉後突然起身:「借過,我出去下。」

  ※

  黑羽在洗手間內洗了把臉,抬眼就能從鏡面倒映中看到自己的魂現正衝他咧著嘴,顯而易見的怒不可遏,他恍若未覺般扒了扒翹髮,回以一抹假笑。
  踏出洗手間後,黑羽並沒有馬上回到座位,而是轉身往室外吸菸區走去。

  結果卻在那兒遇到了預料之外的對象。

  是工藤。
  他靠在居酒屋室外的木造圍欄邊上抽菸,菸頭的火光點亮他歛起的眼瞳,也映出那張半心半意的側臉。
  黑羽不知道這人竟然也抽菸,但這並不妨礙他被工藤與方才宴會中截然不同的表情給迷惑。
  青年叼著菸,漫不經心地倚在那兒,任晚風隨意拂過他的襯衫下擺,露出寡廉鮮恥的髖骨邊緣,臉上神情卻特別放逸,就像一簇即便置身燈紅酒綠龍蛇雜混的新宿歌舞伎町也永遠不會被玷汙的純潔火焰,耀眼到燎痛他的虹膜,又性感到他目不轉睛。

  「嘿。」
  工藤注意到時對方已近在咫尺,從語音判斷出來人身分後,他有些慌張地轉頭,差點與黑羽撞個正著。
  「小心點。」黑羽伸手扶了他一把,一邊將自己方才敲出的菸送到唇邊,一邊低聲說:「借個火。」

  「唔、」工藤沒有拒絕的餘地,因為黑羽說完後便自顧自地湊上前來,同屬於犬神人的重種威壓讓工藤一分神,下一刻就被扣住手腕困在原地。

  他……湊得太近了……
  近到足以讓工藤看清那對墨藍眼中的有意為之,他搭在圍欄上的手掌拳緊,卻竭力保持面上冷靜,假裝沒有發覺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

  一時間,兩張臉之間只剩菸頭的星火明滅。

  當黑羽的菸頭終於順利點上火,工藤鬆了一口氣。
  他悄悄後退一步,拉開一段距離,這才笑說:「你怎麼完全沒變啊,老愛嚇唬人。」

  ──為什麼這人還能用這種表情看他?
  黑羽在工藤開口後面色一沉,看著對方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沒人告白沒人錯愕也沒人遠走他鄉後還結了婚的態度,方才胃裡燃起的火苗又捲土重來,一下燒得黑羽失去理智。
  他將工藤嘴邊的菸搶過捻熄,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印上,取而代之。

  「唔──嗯……」工藤沒有抗拒他將這行為發展成一個吻,他們唇齒相接,在彼此口腔中嚐到陌生的尼古丁氣味,當黑羽正試圖把舌尖探得更深一些,卻突然被推開。
  下一刻,身後的拉門猛然開啟。

  「喔!原來你們在這──大家在問續攤的事,你們要去嗎?」說完來人似乎想到什麼,體貼地補充一句,「工藤君有家室可能不太方便,那你呢黑羽,去嗎?」

  黑羽壓根沒回頭,此刻正直勾勾看向工藤撇向一邊,即便昏暗夜色也掩不住的面頰潮紅。

  啊。
  頓時間他只能聽見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

  身後的聲音又追問了次他要不要去KTV續攤,他不著痕跡地緊了緊扣在工藤腕間的手,對前來詢問的同儕露出沒有破綻的微笑:「……不,我也不去了,待會還有點事。」

  ※

  黑羽原以為他需要更激烈的手段才能把多年未見的告白對象半推半擄地強行帶走,但當他真正去做時,卻比想像中容易一萬倍。

  居酒屋附近的老舊旅館內,黑羽把人摁在床上,垂首親吻他顫抖的睫毛、眼角,頰肉,又從鎖骨一路吻到胸口,直到工藤渾身泛紅,發出難以自持的嗚咽聲,這才愉快地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他。

  受人喜愛的工藤,光鮮亮麗的工藤,他隨時都能見到,但如眼下這樣躺在他身下,全身上下都受他支配的新一,可能才是他最喜歡的。

  將他身上的衣裳剝除時,黑羽將對方因為羞赧而推拒的纖細手指牢牢握住,在套著戒指的那一只上咬了一口,將自己重疊上去,一下就插入濕軟的內裡,而工藤……
  他被同是犬神人中的重種摁在床上叉開雙腳,巨大炙熱的肉具挺入時擦過前列腺,接著一下抵住敏感的穴心頂著打磨,方才還能壓抑的呻吟都被操變了調,一邊喘一邊抬眸看他的表情黑羽非常受用。

  這個視角的對方總會讓他想到高中畢業那一天。
  那時候的他也是用這這麼表情對他說著喜歡,也還不屬於任何人,可現在──

  黑羽的目光掃向工藤指間的銀光。
  他伸手過去想把工藤的戒指摘除,可進房以來一直很乖順的人卻被強烈抵抗起來:「不、不要!」

  「喔?」
  黑羽挑眉,卻沒再次強迫,可盛怒的程度卻讓他露出日本狼的魂現,當下便就著插入的姿勢把身翻過身,換成所有犬科都喜歡的背後姿勢,碩大的肉莖一幹到底,稀有重種的威壓工藤無法抗拒,而他所給予的快感更如電流一樣流竄全身,操得工藤在釋放在黑羽手中時也露出自己的部分魂現。

  黑羽低頭就看到自己向來優雅得體的宿敵腦袋上那雙赤褐色的挺立耳朵和身後一蓬毛茸茸的大尾巴,此刻正不住地隨主人的高潮顫抖,覺得這簡直可愛過了頭。

  「剛剛就聞到了,原來新一是狐狸嗎?真可愛。」趁工藤高潮後不太清醒的間隙,黑羽擼了擼那條尾巴,又低下頭輕柔地吻了吻他毛茸茸的耳廓,說完卻話鋒一轉,重新頂進濕熱的內部:「不過你這樣也敢跟女人結婚?」
  「啊嗚!」
  黑羽抓尾巴讓身下的狐狸爬都爬不走,同時繼續挺胯幹他:「母狐狸能讓你這麼舒服嗎?嗯?」
  「新一被操後面才會高潮,以後見了女人還能不能硬啊?」

  工藤被操的哭哭啼啼、意識模糊,卻沒有失去聽覺,雖然被這麼說卻也無法反駁自己讓人操得魂現都露出來了,他耷拉著耳朵,淚水直流,只能將羞恥而熱燙發紅的臉容埋在床裡,感覺全身上下都被舒服過頭的快感充滿。

  「哈啊、嗯,慢,慢一──」
  「對了,叫的浪一點,來!」
  「不要說了……」
  「自己浪還不讓人說?」
  「不行,等、等等,我沒力……氣了……」工藤在失控的快感和羞恥的言語中搖頭掙扎,卻退無可退,他的左手讓黑羽牢牢扣住,身後敏感蓬鬆的尾巴也被逮著,就如對方所說,整個人被釘在那操得發出羞恥的浪叫,陰莖頂端淌出的水卻把床單滴的到處都是。
  他不是沒想過要忍住這些生理反應,可作為中種的生理本能卻正為了自己正被同族重種操幹而愉悅歡呼,最後只能意識凌亂地被黑羽一個猛力頂入操射出來:「啊、啊,嗚──!」

  ※

  在工藤被他整治打著哭嗝直不起腰的間隙,黑羽眼明手快一把抓過他的手掌,靈巧地將上頭的戒指一褪而下。
  「等等,別──」工藤還掙扎著要去搶,但反應不及,見大勢已去,只能自暴自棄的將自己裹進被褥下。
  黑羽終於得手,正仔細端詳戒指內側,卻一下被自己所見看得愣住了。

  他以為自己會看到對方跟某個女人的刻痕,但他看到的卻是自己這輩子最熟悉的羅馬拼音。
  工藤的戒指內側,刻了他的名字。

  「為什麼……」黑羽雙目發直,發出置身夢中的聲音。

  屋內,掩在被褥下的那團隆起沉默片刻,才傳出不太真切的語音:「在國外覺醒之後,騷擾突然變得很多,但戴著這個就不會被騷擾了。」
  「道理我都懂,但我的意思是,這裡頭為什麼刻著──」刻著……他的名字呢?
  「買的時候,專櫃店員說有免費的刻字服務,我那時候沒想太多,所以才……」回憶自己當年的作為,工藤也為他當時的厚臉皮臉紅,竟然自顧自地把喜歡的對象刻在裡頭,太蠢了。

  要命可愛。
  黑羽忍無可忍,一把拉開被褥,看到工藤抱著他的尾巴縮成一團,心下一動,兀自陷入自己的想像。
  一想到對方悄悄買了自己與他的戒指偽裝已婚,突然就覺得自己方才那些遷怒一樣的自己挺糟的。

  「這東西應該是成對一起買的吧?另一只呢?」
  「欸?」工藤瞠大眼,沒弄明白他問這個做什麼。
  想是這樣想,但視線卻下意識看向隨身的提包。

  黑羽會意過來,三兩下從中搜出一模一樣的另一枚戒指。

  還不等工藤問話,就見對方自顧自地將另一枚戴到自己的無名指上,身後狼尾搖得正歡。
  工藤一下說不出話了。

  「你那時候不是對我告白了嗎?告白了就跑也太奇怪了。」注意到床上狐狸徹底愣住的表情,黑羽緩緩坐到他身邊,露出與高中時的重疊的飛揚跋扈,蹭在工藤裸露的耳畔,語氣愉快說:「所以說,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我的答案呢?」



後記、
終於趕上了!!!
好忒給我畫圖之後一直想拿來擴寫的狂野情人paro,但又想打炮,最後變成要素過多的一篇(...)
重點不是看我,看看好忒的神仙肉嗚嗚嗚吃到迷醉……
一直想搞狂野情人paro,總算如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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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詞解釋:
斑類:進化的過程中,擁有猿以外動物特徵的種族。斑類和猿人不同的是,能夠行使獨自特殊的能力,但是繁殖力和猿人比非常低,猿人和斑類的人口比率約7:3。也許是因為繁殖力弱所以較猿人開放,重婚、異父(母)也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擁有同性也可以懷孕生小孩的技術,同性情侶的小孩也不新奇。因為斑類是貴重的種類,所以為了讓種存續下去,小時候就有婚約者的也不少。

魂現:精神和肉體交替,外觀顯現出原本動物的姿態,相當於暴露裸體。憤怒或興奮也可能會魂現。

犬神人:擁有犬科動物特性的斑類。人口比率15%,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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