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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連專用分流

  玻璃窗隔絕了屋外的風雨大作,室內乾燥溫暖,床上有皂香和檸檬香波的氣味。
  而香氣的源頭就在一個轉身的距離之外,同他分享一條被褥。

  黑羽為這事實感到心猿意馬,胸臆間好像有一千只貓抓子在撓。

  他在床褥上輾轉反側,盡管親身經歷過稍早的風災以及更之後屋內鬧的水災,他卻格外清醒,因為身側不遠處正躺著他毫不設防的宿敵。

  黑羽盯著天花板片刻,猶豫再三,最後試探地喊了一聲:「名偵探?」
  「喂、名偵探,我說啊──」

  喊半天見沒人搭理他,黑羽微微回首,發現那道頎長身版背向自己,好像早就睡著了,突然間自討沒趣起來。

  難道是他理解錯誤了?名偵探喊他一塊睡,就只是單純的睡……嗎?
  這想法在腦中轉了兩圈,多了點賭氣的意味,正想轉身入睡,卻注意到身旁的人動了動,發出布料摩擦的聲響。
  他立馬循聲看去。
  總在真夜中行動的怪盜視力絕佳,足夠令他在沒有光源的屋內也能看清工藤揪緊被子邊緣的指節,和紅到要滴血的耳殼。

  嘿。
  黑羽當下起身,一把將人翻過來,同時按開床頭燈。
  跟著便看到雙頰泛紅的名偵探映入眼簾。
  那雙藍眼睛亮光光的,壓根沒睡,被他按在床上的姿態好像被獵人逮到的小動物,睡衣因為動作而滑落一些,露出的鎖骨和肩線都性感非凡。

  喊半天不回應,原來是等在這裡了!
  黑羽沒辦法,只能放任自己被這樣的名偵探擊落。
  他過去也想過,倘若自己的犯行有朝一日被逮著,也一定是落在這人手裡。
  事實也果真如此。
  瞧,這人就是這樣,讓他光看一眼,心髒都能從胸腔跳到喉嚨,恨不得乾脆跳到這人面前對他說喜歡了。

  想是這麼想,黑羽卻沒什麼嗔怪的意思。
  怪盜的身體比嘴要誠實一點,他沒給對方開口的餘地,直接傾下身去,吻像雨珠一樣落了下來,落在名偵探的眼,頰肉、鼻梁,一直到嘴唇。

  沒有突如其來的水柱,這回他總算吻到了。
  名偵探的嘴唇並不如看起來那麼薄情,他的唇畔柔軟甜蜜,像他最喜歡的那種甜點,還微微張開,黑羽幾乎立刻就被這帶著暗示的行為煽動起來,舌尖一下探入口腔,滑過齒列,在裡頭攪動。

  「唔嗯——」
  太、太突然了。
  盡管他確實期待發生點什麼,但工藤從沒有這種經驗,只能生澀地被親吻。
  他將手放在黑羽胸口,一時間也分不清是推拒還是邀請。
  他又被吻得更深入了。

  貪得無厭的怪盜將舌頭也探進去,好像試圖從名偵探的嘴裡裡找到他時常掛在嘴邊的真實。
  他找到了。
  柔軟,濕熱,帶著不知名的馨香,這個吻以及此刻的心情,對他來說就是真實的。

  宿敵的吻讓他幾乎無法招架,他喘得像被扔上岸的魚,連隨之而來的情欲也帶著讓他渾身顫抖的能量。

  黑羽低頭看他,感受到對方的溫順,不自覺地笑了笑。
  名偵探這模樣看起來好極了,好像他合該躺在自己身下。

  他開始親吻工藤的脖頸和耳朵:「怎麼樣,名偵探,我技術好嗎?」
  工藤感到有些昏眩,他不確定這是因為方才的親吻而缺氧,還是因為發現他的宿敵對他興致高漲:「還、還行吧?畢竟客觀來說,我沒有可以比較的對像。」
  「所以舒服嗎?」
  「嗯、普通?」
  「那你直接誇我技術好就好了嘛。」黑羽重新抬起眼,表情看上去不太滿意這個答案。
  工藤對著他囂張自信的的臉半眯起眼:「我發現我們的對話正在往愚不可及的方向陷落,你確定要現在討論這個?」
  「可──」
  黑羽還想說什麼,但工藤看起來受夠了,他直接攬過身上宿敵的後頸,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表情惡狠狠的,像只張牙舞爪的貓:「你還做不做?」

  做,當然做。

  盡管黑羽並不清楚這件事的任何細節,但他足夠聰明,無師自通。

  他將工藤的上衣褪到臂彎,露出對方白膩的皮膚和俐落的身體線條,那漂亮極了,哪怕他只是躺在潔白的床單上,而不是哪一個珠寶展售場,也如同一枚最價值連城的寶石一樣,吸引他全部的目光。

  黑羽感到興奮和顫栗,他托起工藤的腰,靈巧敏捷的手指沾過對方已不住淌出的前液,分開筆直長腿後探入緊致的穴口,一指一指地緩慢擴張,同時傾下身去親吻他的大腿根,以緩解被侵入的不適,換來對方忍不住的呻吟。

  「唔、別再那樣,很……」與親吻一樣,工藤也是第一是經歷這個,他的穴口很敏感,被魔術師靈巧的手揉開,探入,並在試圖抽送時雙頰緋紅,肉根挺直。
  工藤在黑羽的第一指伸入時就忍不出喘出聲,隨著它們按壓在特定部位上的刺激,身體也誠實地起了反應,感覺自己在宿敵面前丟盔棄甲很丟臉似的,方才啃吻的宿敵的虛張聲勢又沒了蹤跡,只能用手臂掩住臉,不住地問:「為什麼不能直接來?」
  「因為那樣會受傷。」
  「但這樣……很奇怪。」
  黑羽聞言抬頭,發現他被刺激到渾身都泛著粉色,會意到工藤在乎的點,聳肩道:「這沒什麼,真要說的話,我比較奇怪吧。」

  「你看。」說著黑羽便拉開對方遮掩視線的那手,手把手讓他按在自己襠部,「只是看著這樣的名偵探,我都硬到隨時要射了。」
  工藤被他這不合時宜的安慰逗笑,「什麼嘛。」
  「我也是血氣方剛的高中生,第一次做這個很緊張,沒辦法啊。」
  「バロ。」工藤笑罵道,卻應允地朝對方叉開腿,不可否認他在看到宿敵為自己而急色的時候,產生了一絲優越感。

  經過黑羽認為足夠的擴張,他抽出手指,換上自己早已硬到發疼的性器,他剛剛已經用手指體會過裡頭的濕熱緊致,如今抵在濕漉漉的穴口外都能想像,那必然是會讓自己舒服到頭皮發麻的快樂所在。
  明明已經不太有餘裕,黑羽卻忍不住將這個過程拉得更長一點。
  他低頭看著名偵探被他用手指插得意亂情迷的臉容,看他雙目濕潤,臉上已經沒剩下半分冷靜的影子,被他染上情欲的顏色,特別好看。

  「我要進去了。」接著,他聽到自己冷靜地宣告。

  下一秒,前端陷入的瞬間,黑羽錯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他最喜歡的觀眾,最欣賞的宿敵,唯一無二的對手,就這麼將他的性器吞吃進去了,名偵探的裡面熱度驚人,舒服到讓人難以把持,幾乎第一秒就開始本能的抽送。

  「哈啊!不要馬上,等、唔唔——」
  「等不了,名偵探的裡面,好熱……一收一縮一直吸。」潮濕膩人的肉穴讓他變成精力旺盛的野獸,不由分說地劇烈抽插,這簡直太好了,他沒辦法克制,要怪只能怪名偵探!
  工藤在被頂入的那刻就沒了餘裕,他下意識揪住身旁的床單,隨著黑羽的挺入一緊一松的擰,「這種事,不要說出──嗯!」

  兩人結合的部位隨著黑羽的抽送發出任何人都會為之臉紅的水聲,年輕氣盛的肉具對著覬覦多時的對像實在很難留下什麼餘力,黑羽操了幾十下感受到絞緊自己的肉穴不住地痙攣,眼看就要高潮,卻也沒有要減緩速度的跡像,好像想把過去沒能早一些表明心意的遺憾還有如今終於傳達到的情意一道送進他的深入一般瘋狂挺動。
  他一邊操一邊低頭看去,感到一陣心滿意足的快樂。
  真好,他的名偵探在情事中性感得驚人,漂亮又火辣得不真實。

  工藤也覺得這一切都很不真實。
  在台風天撿到的怪盜,如今把自己按在床上操了──還是自己默許的!

  快感讓他整個人都變得很奇怪。
  很奇怪,但又很舒服。
  黑羽的大家伙每次挺入時剛好都擦過最舒服的地方,手指又老在自己的性器頂端磨蹭,電流一樣的快意自下而上竄到腦際,令他忍不住拱起腰杆索求更多,到最後肉穴只能感覺到無盡的酥麻和舒爽,自己性器隨著操干的動作一下一下蹭在黑羽的小腹,工藤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性快感充滿的容器,無處發泄,他繃緊背脊,淚水直流,在即將被送到頂端之前,又一次環過宿敵的後頸,在漂亮的頸線下口,阻止自己發出高潮的呻吟。

  「嘶──你咬人好疼。」黑羽也隨之釋放在他體內,他射了一次,不再如方才那麼急色,摸摸剛剛被咬的部位,想到什麼也傾身在同一位置烙下一吻,就著這姿勢和半勃的性器試圖在高潮後敏感潮熱的甬道內動了動。
  意識到什麼,工藤有氣無力地警告:「你……別再弄了,待會還得洗,水管說不定又要──」
  「水管什麼的,壞幾次我都會修的。」
  「來,腿張開。」
  「唔......」




後記、
回頭看看似乎很少寫兩人DT感都這麼重的初夜⋯⋯男子高中生卡哇伊!
明明是這麼青澀的肉,為什麼也寫起來卻膩歪到特別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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