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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例行的非公式淘汰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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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表演、打發時間的娛樂,卻讓觀眾看得目瞪口呆,媒體也爭先恐後地叫自家最優秀的採編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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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賽首輪,丹帝對上奇巴納,在完好的場地上,前所未有地用全隊伍6v6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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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先想這是否是此生只能見到一回的比賽,原本坐在螢幕前的,回過神來已經成為現場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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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為當初無敵冠軍的落幕就是他的高峰,因此對自己所見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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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龍劃開空氣的軌跡,石裂地鳴不可思議地在耳畔構築出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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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凝神的兩個小時彷彿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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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時擺出噴火龍手勢串連他們的感情,過去、現在、未來,榮耀依舊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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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梓
為兩個蠢蛋捏一把冷汗的我真的也聰明不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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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好久不見,沒想到宮門競技場的風居然把你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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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梓
要是真的贏下來你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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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一如既往輸了呀,你退役後眼睛就沒以前雪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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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梓
你才是,現在眼前一片花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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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是啊,亢奮過頭了,像個小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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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梓
難以置信你倆會做這種有違職業水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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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兩個人的世界,忘我到無視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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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公式淘汰賽流程要推到跨日簡直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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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對已經準備周全的選手很失禮,場地維護和租借又是一筆大開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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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整整兩個小時都處在極限狀態,聶梓遠遠就瞥到奇巴納的腳步不對勁,他不忍心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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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枯等奇巴納開口要求他扶一把的自己是挺白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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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本大爺能好好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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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難得回來一趟飛奔老家去瑪俐身邊才是你的妹控本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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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嘻笑著收下來自聶梓中指的致意後,緩慢移步去淋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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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場走廊安靜得不可思議,他甚至聽得到汗水滴落髮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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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自己汗水浸濕,大概只有黏美龍會樂見他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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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賽後他都會沖涼,但現在可能更適合溫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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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小心機恐怕被丹帝發現了,背脊寒得直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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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上個月無極汰那那麼明目張膽地叼著小冠軍遊街,一路把人送到拳關,鬧得蒼響差點就要叫牠的兄弟來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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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賽場發生的變化可能被丹帝注意到了,觀察眼就像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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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拿出你的全力,掩飾實力實在太差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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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冠軍說了莫名其妙的話,他就在握手時送出最大的誠意到丹帝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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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僅此唯一得到冠軍熱騰騰巴掌的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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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丹帝小時候反應那麼大真是好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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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嘀咕,一面確認淋浴間出水的水溫,反正沒有後面的比賽就相當於包場,高歌一曲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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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放任隔間門敞開,穿著外衣先淋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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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涼冷水確實沖刷掉皮膚上的灼熱,但眼睛還未復明,甚至還有點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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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看到停留在鏡子上的那抹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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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來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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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哼嗯…採訪有那麼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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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還是說現在媒體急著找的人其實是本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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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冷卻的身體碰上丹帝,活像是抱著一團懾人心魄的紫焰,本能打顫催出皮下殘留的熱也被他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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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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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今天不許有任何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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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比賽他做主,已經沒有人可以對他指手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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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把奇巴納押進單間也不會有人來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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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新冠軍接受採訪的當天,丹帝就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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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兩位將來想帶來什麼樣的賽場表現與生涯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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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汰那看不下自己訓練師答不上話,無視丹帝先前的建議把人叼去拳關競技場給奇巴納做諮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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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生涯貢獻他第一個想到的居然也是奇巴納,臉上無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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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是當今拿下丹帝最多寶可夢的訓練師,魔鬼藏在細節裡,每一條數據都值得放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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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曲線的作用下,他的寶可夢的個體戰績已經突破全聯盟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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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戰塔成立前,他早在教育課程、曠野救援和戰術中,明確告訴每一個訓練師全方面可以做得到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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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冠軍最近在公式賽不會派出惡龍與英雄,風格著實被他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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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天才的絕對性無法被顛覆,奇巴納就去動搖負載「成功」概念的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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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這下你總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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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為什麼本大爺當年被你搧一掌後還能笑那麼大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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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有辦法讓丹帝發揮超常的本領,獨佔特別的體驗與丹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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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是全伽勒爾最狡猾的人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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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留的賽場硝煙被搏動拍打混合丹帝體味,竄進奇巴納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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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只想像以前那樣用一個親吻捉弄感性的丹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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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洛蒙的味道卻把他牙尖也勾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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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用自己的腳走過來的還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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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自己高大身形,輕而易舉地單手繞過丹帝肩膀錮住他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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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是無法被鍛鍊的部位,永遠都如此柔軟,扎上去的齒尖擅自尋找頸動脈裡更致命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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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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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比賽沒有把你餵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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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覺得龍的強欲會被那丁點娛樂滿足才是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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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九的巨軀一前傾,彷彿與地面拉扯般把丹帝的趾尖帶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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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與面容都被陰影蓋過,奇巴納的手指也放肆地掐捏其他的柔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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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瓣隔著濕濡的褲料被奇巴納指間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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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奇巴納看不見的地方,丹帝嘴角先前放鬆不下來的肌肉逐漸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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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著奇巴納柔軟地後傾,毫不費力捉到了奇巴納一條腿,眨眼間視界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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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的背被丹帝輕托著慢慢放下,一方面舌頭被捏著,他被自己的重量和丹帝的威勢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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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丹帝在俯視奇巴納的視角找到一絲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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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那個吻我隔年就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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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賽後在休息室、笨手笨腳地親得很淺還嗑到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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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想起來還有點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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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收回痠疼的舌頭回想,好像有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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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地撥開服貼丹帝眼睛的瀏海,紮到耳後看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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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的眼瞳還精神奕奕地無限伸展它的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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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丹帝眼底一塊日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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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感覺一陣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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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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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見到自己的褲子飛出門外,一點也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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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巴不得撕碎丹帝後背拉鍊式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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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胸口相貼,像是他在渴望丹帝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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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能讓我的寶可夢們在比賽中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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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逼我費煞苦心思考每一步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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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唯一會讓我覺得火大的人想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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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明明我們多說上幾句就可以相處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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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他都會贏奇巴納,還能省下十年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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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脫下手套,掌心還有新鮮的抓摳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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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點在奇巴納頰側各處,一滑過去梳開凌亂的髮絲,卻像是被奇巴納的頭骨按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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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隱隱作痛的舒適感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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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唔呣…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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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嘴唇被撕磨得紅腫,下顎被提起吞下一波又一波汗與涎混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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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嚥下丹帝全部的喉嚨在嗚嗚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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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個笨蛋時隔多年還是不懂什麼叫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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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等…一定要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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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把奇巴納上半身壓下去,只剩那雙長腳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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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
讓我呼吸…呣…哈啊、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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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腳拍打地板奮力,試著頂開身上的丹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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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越漸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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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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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在身上的水彷彿混著鐵嗅味,卻又黏稠得像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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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說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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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洗完澡後收拾一下,我們去倫度羅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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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可以破了後換下,傷口裂開還會再癒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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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在奇巴納鼻頭短暫刻下牙痕,就像奇巴納對他做的,要趕緊在有價值的事物上加深自己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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