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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茶好香,是快樂的茶人才沖得出的味道…也是,剛才他看到國王陛下時眉飛色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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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陛下就是國王陛下,人們可以安穩久居一定是因為有領袖努力傳承,這並不是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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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鮮少外出不太熟悉這裡的禮儀,方才也才給您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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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今晚的滿月還是如此皎潔美好,柔軟地把祥和寧靜覆蓋在燈火上,繪本都這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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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那邊的孩子對下一次的滿月有點太過興奮了,也有人因為要懷寶寶不能往外跑而恨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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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做些什麼,讓大家不要對月亮和新生兒產生厭惡的感覺,以前都是拜託婆婆,可是想到這次情況有些嚴苛,我也該試著獨當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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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本、詩歌和戲劇總是能安撫大家…還有就是講述『愛』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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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從未品味過戀愛經驗?這個聽起來才比較不真實,不過任何美好的感覺都一定與愛息息相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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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陛下的話、一定、在這塊土地上有過不少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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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第一次有人這麼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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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自己親手種植花草,好好地曬過日光乾燥放進陶瓷杯裡,奢侈地用月露像這樣沖茶,這是會讓人變年輕健康的秘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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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都變成只說自己的事…不過國王陛下有意願幫忙,真的是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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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會您的方法嗎?很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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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請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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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切都會自然發生,簡單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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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不用怕我,國王陛下,我對您只有渾然純粹的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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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您睜開眼追尋秘密的軌跡時,不論如何都一定會創造出刻骨銘心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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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我想、這裡應該就是所有事情的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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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這裡?怎麼看都只是鄰著公園的露天咖啡店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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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明明布偶的事情員工都一無所知,最可疑的就是亞洛了洛!我們為什麼不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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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找出奇巴納跟亞洛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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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那頂白帽子讓我才想起來剛才提到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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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我是在慈善晚會碰見她的,她被不禮貌的人纏上就順是幫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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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她似乎很怕鋼鎧鴉,帶她到處轉圈冷靜就偶然發現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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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老闆的瑪力露送上丹帝點的伯爵紅茶,由於霧氣的緣故,瑪力露這幾天皮膚特別滋潤,只可惜有幹勁的時候沒什麼客人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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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慢條斯理地輕轉茶壺混合涼水與熱水並讓茶葉舒張,很快就能品聞到柑橘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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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只吃電的我都知道這個味道好好聞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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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那位女性聽起來是很不可思議的人洛托,教職?劇作家?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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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等對方自報家門才是禮儀,不能在那場合劈頭就問女性的背景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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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對方談吐溫和,單純得像個孩子,但不會令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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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因為她一頭白髮,當時就以為是久病休養完剛回到社交圈的好人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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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好難得聽到丹帝先生提到社交場合認識的女性!是美女嗎?一定是美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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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明眸深邃、微捲的銀白髮絲服貼著鵝蛋臉…以我的審美觀來說,是和月色相稱的神秘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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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丹、丹帝先生讚美女性了!跟對戰無關!可以跟奇巴納炫耀洛托姆得到大新聞了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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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洛托…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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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洛托姆我…我好像也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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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奇巴納有來過這裡洛托,因為是丹帝先生大力推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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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後來一起喝酒的時候,我有跟他說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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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可惜沒有任何聯絡方式,不然滿想讓他見見這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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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學術教養方面,奇巴納應該能和她說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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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看到你這麼在意一個女孩子,介紹給受歡迎的本大爺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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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擋人情路可會被重泥挽馬踢死,本大爺當然是全力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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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說有那個『如果』,到時候本大爺會親手調一杯好酒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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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對這個話題似乎心不在焉,還莫名其妙變成討論他的人際關係,不過聽到奇巴納會特別為他做點什麼總是覺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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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在奇巴納的本命女孩出現時獻上祝福,依奇巴納的個性可能需要熱鬧個三天三夜的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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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那麼、本大爺替你省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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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悶悶不樂,但他追問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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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嗶嗶?只有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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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那次喝酒回來後,奇巴納就變得沒什麼精神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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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有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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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在那之後丹帝先生不是好幾天不在對戰塔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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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沒有告知任何人行蹤、搞丟多龍梅西亞也沒察覺,奇巴納像甲殼被壓到的爆焰龜獸一樣大爆炸呢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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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我在調查那位女性提到的、下一次的滿月有什麼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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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原來爭執是指那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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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記憶開始清晰了起來,丹帝親自登門道歉,但奇巴納並不領情,他認為該道歉的對象,應該是因為丹帝自作主張而困擾不安的人們和寶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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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奇巴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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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經意地抓住奇巴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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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上回一起喝酒後,奇巴納就在迴避他,口口聲聲說不是被踩到地雷,一旦追問火氣就會上來,讓他變得不知道該怎麼接觸奇巴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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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不在也有奇巴納的支持對他來說很重要,因為沒有實物可以報答,希望奇巴納至少直視這份感謝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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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一次幫你了,你這心口不一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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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丹帝先生?丹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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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抱歉,想事情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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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差點就要電下去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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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為什麼丹帝先生覺得那位女性跟整件事有關?難道奇巴納是被她綁走的嗎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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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她的帽子跟會議室發現的那頂是同一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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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明明各方面都令人印象,卻現在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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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腦海裡的時間線破碎不堪,他懷疑那位女性很可能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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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的女巫有兩位,他們你都見過,一位會稱你為『國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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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聶梓脫口而出的「女巫」和紙條內容有所關聯,那頂尖帽子的出現就把整件事情都串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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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苦思他能做到的事情,若有閃失付出的代價是不是比破碎的記憶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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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布偶放一起的道館徽章圓盤,龍之徽章是缺失的,幽靈和惡屬性的金屬底座變成透明材質,惡屬性徽章被粉色油漆包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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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漆是仔細塗滿在金色底座上,依分布面積大小,每個多多少少都有一點。洛托姆懷疑會議室的佈置跟亞洛有關,但草之徽章的粉漆只佔了本身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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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提醒他去質疑身邊每個人的念頭,如果無法容忍再上演一次背叛戲碼就必須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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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飛翔計程車跟美蓉姐到了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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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離開對戰塔前給兩邊發過郵件,三台計程車和美蓉是分別抵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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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在辦公室還是在外頭辦公都是一副好男人的樣子,不過我兒子也不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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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你說可以撥聯盟經費給我買工具,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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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冰爪、頭燈、繩索,名義上是給道館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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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戰競道館館主是誰?好像是個大美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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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下次看能不能多叫批護目鏡,雪山視線很差的,這種天連冰屬性寶可夢都會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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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水氣一多雪絨蛾突然大量繁殖,大家還走錯巢穴鬧得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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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大學者們趕著上山處理這件事,至少這批車隊可以優先讓我們用,真是幫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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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丹帝也要小心不要跑到讓我頭疼的地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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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雖然常迷路也不至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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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暴風雪是很可怕的…會把所有風暴吞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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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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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聽說你私下在調查奇巴納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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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現在是非常時期,想說巡視勤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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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不管您是從哪聽說的,我會注意不讓大家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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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尷尬地左看右看,兩邊皮笑肉不笑的壓迫感讓牠的記憶體一陣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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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由你來當聯盟主席果然是正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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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美蓉媽媽會給努力的小丹一點獎勵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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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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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閉上眼睛,手伸出來,1、2、3選一個數字,偷看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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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對於美蓉的提議高度警戒,幾乎難以維持原本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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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惡之徽章後,冰之徽章是染色最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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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美蓉的情況跟聶梓似乎不太一樣,這次有司機和洛托姆在場,他也能自由活動…不照著做就不知道美蓉是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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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那麼、我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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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蓉
真像你的個性呢,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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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丹帝先生!丹帝先生快點看啊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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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也知道到手東西的觸感非比尋常,畢竟每天都會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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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精靈球…還是裝著寶可夢的高級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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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想追問時,美蓉已經瀟灑地搭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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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何止如此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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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我覺得那顆精靈球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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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那我現在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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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聯盟賽之外,久違地對精靈球的光裡為蹦出寶可夢產生緊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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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嫩的皮肉、捲捲的觸角──水潤圓溜溜的大眼微傾角度看向丹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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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黏美龍!是黏美龍啊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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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顧不得把手機弄得黏呼呼,激動地往黏美龍身上貼,力氣大的黏美龍也乖巧地控制力度蹭洛托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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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你認識這隻黏美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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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牠是奇巴納的黏美龍!同住一個屋簷下那麼久了,絕對不可能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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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好黏…但是看到黏美龍好高興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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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的手持在美蓉手上、聶梓的說詞、俱樂部碰見的奇巴納,證實整件事全跟日環蝕群起亢奮的妖精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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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追查的線索一口氣增加,像剛才的三選一,聽起來美蓉還握有奇巴納的其他手持寶可夢,但她也不像是會輕易交出來或吐露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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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被鎖碎事磨掉更多寶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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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黏美龍?哇、好…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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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老闆!瑪力露跟灑水槍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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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黏美龍來說丹帝不是陌生人,看到熟面孔自然而然熱情抱上去。丹帝印象中的黏美龍應該會更濕潤光滑,那種乾澀的黏稠感像是一陣子沒從精靈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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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充足水份滋潤的黏美龍恢復精神,看著牠雙眸滴溜圓轉也得到了些治癒,洛托姆也順手拍幾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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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丹帝想辦法安置黏美龍時,牠對精靈球發出可憐的嗚咽低鳴,從洛托姆那知道奇巴納不在幾乎快哭出來,素不相識的咖啡店老闆都想替牠向丹帝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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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我有個好主意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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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能讓黏美龍安心辦法就是回家一趟,洛托姆指的當然是奇巴納和牠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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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在拳關市郊外沒有圍牆的獨棟平房緊挨著道路,跟住公寓的感覺不同,噴火龍在沒什麼人流的地方起降相當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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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鄰右舍由洛托姆去打點,社區管理處的南瓜精驅著小短腿匆匆跑來門口點燈歡迎,他們才能光明正大拿屋樑上的備鑰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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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到家了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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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觀看上去應該有兩層樓的家,實際上樓層間隔開了大洞,一樓可以看見屋頂天窗,沒有沙發類的大型家俱,中島式廚房靠著側牆,空間整體舒適開放,噴火龍也不自覺得伸展疲勞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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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有開放室的書房和寢室,往圍牆一伸頭就能看見客廳全貌,樓梯寬度讓百公斤的黏美龍爬上爬下一點也不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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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色的牆、硬石質地的地板,院子一部分草皮延伸進屋內,落地窗打開就是後院,丹帝可以想像奇巴納把所有寶可夢放出來客廳玩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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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像是寶可夢的巢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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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美龍在房子裡到處走動依舊找不著朋友們和奇巴納,就算可以獨佔遊戲場所也只是失落地把玩具球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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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要打起精神,然後我們一起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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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很輕易就從廚房找到黏美龍的食物,有奇巴納心意的東西比較能讓牠平復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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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你覺得他會介意我在這借住幾天嗎?生活用品我再回頭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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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雖然沒什麼用,不過我有寄郵件問,沒看就是奇巴納的事了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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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
回到家就好想充電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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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托姆推著丹帝上樓,一股腦鑽進專用的充電座休息,牠今天的幹勁就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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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探頭就能看到噴火龍牠們陪著黏美龍,好夥伴回望一下似乎跟他說不用擔心,他也才放心脫下外衣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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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大床墊躺起來很空,多餘位置應該是給怕寂寞的寶可夢撒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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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寵愛自己的寶可夢,他都要擔心噴火龍嫌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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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對戰時激昂鼓舞、為人溫和敦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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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幾乎什麼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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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把讀完委託奇巴納的文獻,再看看牆上的照片後他深有感觸,彷彿奇巴納領著迷路尋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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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他們關係中的不安定成分,奇巴納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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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我」不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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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從他們小時候的聯盟賽合照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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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也不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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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蟬連十連冠時與聯盟成員合影的紀念照上也沒有停留就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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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俱樂部裡,奇巴納遞酒過來時也不是看著「他」,而是手機錄影裡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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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讓他有實感的,是夢中出現的奇巴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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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牌的頭戴歪斜覆眼也掩飾不住當下的屈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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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納的胸口與下腹腫脹發疼,透明淫絲在唇瓣間牽扯不清,只需要隻字片語就能解脫卻依然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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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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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了拒絕而忍耐,奇巴納像在等自己發狂去接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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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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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用力蹂躪我的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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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含淫蕩慾望的吐息繃斷牢柵,服從地含住他的指尖,除了相連下體外,他們隔著衣衫與手套像野獸般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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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會透露過對彼此是否有友誼以上的情愫,只是臣服當下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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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帝
然而我並不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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