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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工藤新一自入了聯邦調查局以來,也極少遇上眼下這種手足無措的時刻。

  蘇活區一處長期與FBI合作的旅店內,年輕偵探站在一早預定好的房門前,拿著鑰匙卡在門把感應器上晃過幾次,卻仍不得其門而入。
  不是他手下不穩,也不是磁卡消磁,而是身後的男人太磨人了。

  「赤、赤井さん,別弄了,再等一會兒,我要開……唔……」
  工藤背後,一具結實精壯的男體將他整個人困在門板和精壯的胸膛之間,男人一手環著他的腰,一手扣著他的手腕,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帶著酒氣的鼻息噴在頸側,低低地喊他的名字。

  「好、好,我在,哎、先讓我開門…唔…赤井さ……哼嗯!」

  ──所以說,下次可以別再讓赤井さん接這種任務了嗎!

  時間回溯到半個小時前。
  工藤從衣香鬢影美人如雲的派對包廂內把對方從如狼似虎的濃妝女子們手中奪下,發現這人已經成了春藥媚藥什麼藥都有的蒙汗藥藥罐,卻還能神色如常地同他說話交代任務細節,到底是多驚人的意志力......

  然而一到了只有兩人獨處時又全變了樣,平素特別沉穩克制的王牌探員彷彿讓那些春藥調酒調了包,他眼前的赤井さん,怎麼說——前所未見的麻煩?

  「不可以在這裡……」說話間工藤還是沒能打開門,就察覺自身後環上的大掌已逕自摸上他的皮帶扣,眼看解開褲頭就要往衣襬下鑽,他卻毫無辦法。

  啊啊可惡只能這樣了!他可不想在走廊上被剝精光!

  儘管是與調查局合作的機構,但到底是間貨真價實的商業旅店,總會有住人來往,不想被任何人撞見的工藤索性轉過身,單手環住男人的后頸,用貼上的唇分散他的注意力,另一手則別在身後,竭盡所能地在入室門鎖上變著角度感應。

  快點打開──快點打開呀!
  「嗚──嗯……」他能感受到赤井在他將嘴唇覆上後稍微妥協的意味,工藤脹紅著臉回應男人大多時候都抿成一線的薄唇,乖乖任由他將帶著酒精、尼古丁和藥物甜味的舌探入,加深這個親吻:「唔…赤…」

  『滴滴──』

  開、開了!
  當兩人終於擠進旅店標準間內,工藤總算放下半懸的心。
  好不容易用背脊把門闔上,剛抬眼便又一次被男人困在門板和他的胸口之間。

  那對綠眼珠逆著玄關燈的光,看起來更沉默了。
  赤井眼底沒有醉意,只有露骨的慾望安靜地燒灼出來,工藤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面頰和耳根都紅透,他沒有說話,只是昂著下頷,直勾勾回視對方。
  就像無聲的應允。

  再一次被吻住時,不是那種濃情蜜意的吻,而是更接近本能反應的啃吻,既迅猛又粗糙,帶著情慾的熱度,但他們誰也不在意。

  赤井的動作很精準確實,卻又不慌不忙的,毫無半分被下了藥的急色,他一面親吻工藤,一面將門外就解開的長褲半褪,帶著槍繭的大掌掐住小東西的大腿根,柔弄間有意無意擠開臀縫,試探地放入一兩個指節,隨即又立馬抽出,這種玩弄很快地讓工藤的眼角染上情動的紅暈。

  「呼嗯──」指尖擦過前列腺,這段時間同樣疲於辦案沒空自己解決的工藤沒忍住叫出聲。
  他被撩撥過頭,意志有點渙散,抬眼看男人還是那副永遠沒有破綻的好整以暇,工藤一下搞不清楚中春藥的到底是誰,只知道自己想要更多:「那個,快點弄──」

  「舒服?」

  不要問!
  儘管不是第一次但被這麼問還是有點羞恥,名偵探面頰通紅地橫他一眼,聲線有些抖:「嗯……」

  一答完對方就發出低低的笑,後穴中抽送的手指倏然增加。
  赤井沒脫去工藤身上的FBI外套,而是透過他凌亂的衣襟親吻白皙的胸口,手指依舊在炙熱的內裏抽送按壓,前端的慾望早已挺立抬頭,而當粗糙的指尖抵在敏感處時,工藤根本無法克制地腿軟。

  下一秒,他卻直接被赤井托著大腿扛起,整個人在半空中只能驚慌地環住男人的後頸,背脊抵著房門,兩腿纏在對方精實的腰間,被手指操熟的後穴濕軟滑膩,裡頭的手指剛抽出,就換上在藥力發作下早已熱硬如鐵的肉具破體而入。

  「哎、等等,這個姿勢會——啊啊!」工藤在被進入的那刻不由自助地嗚咽出聲,像小動物那樣瘋狂顫抖。
  赤井太大了,現在的他還比平時更大,更熱,更──他不知道怎麼形容,他只知道自己快瘋了,那熱燙的巨物滑過前列腺,直接頂在最敏感的深處,快感隨著每一次地插入一下一下放電似地流竄到四肢百骸,失去著力點的工藤下意識擔心會落地而不得不攀緊男人,渾身緊繃,甬道內裏卻因為這樣而收縮得更緊更窄,導致赤井每一次挺入都帶來最巨大的舒爽。
  
  「哈啊、啊,赤井さ……嗯嗯──」工藤終於發現那些糟心的藥對赤井產生的作用了,他能感覺到男人的動作較平常更用力,巨大的肉具經過前期適應後,毫不留情地操幹起來,他被操得舌根發麻,話都說不好,背脊抵在門板上,隨著赤井的挺動一上一下地蹭,忍不住發出求饒的哭腔:「太深了,不行……」
  卻只換來向來寵溺的對象冷酷的回答,一邊吻他一邊說:「抱歉,沒辦法。」
  說完繼續挺腰操幹,這姿勢令工藤幾乎等於用全身的重量在承受赤井的抽插,不知什麼時候哭了出來,邊哭邊喘,在前列腺被又一次重重輾過時,後穴猛烈收縮,終於被操射出來:「啊、啊啊!這樣,就要去了、要——嗯......」

  赤井感覺到內裡的劇烈收縮,這令他的抽送有些不順,乾脆放慢節奏,同時低頭看向他淚流滿面的小東西。
  工藤的臉上被情潮浸染,放蕩又純真的特質同時並存,燈光映在他澄澈湛藍的眼瞳灑進碎金,含著淚迷迷糊糊地望向他。
  與平素模樣全然二致的可愛,令人特別想欺負。

  思及此,他又一次挺了挺身,在剛經過高潮的溼熱肉穴中又一次操幹起來,工藤為這一頂驚喘出聲,正想喊他停下,卻又被湊到而邊的耳語嚇了一跳:「噓、沒聽到嗎?外頭有人喔。」

  工藤嚇得渾身一滯,內裏突然絞緊:「欸!?」
  儘管還在高潮餘韻,但聽赤井一說,也不由得拿出調查局探員的專業試圖聽清到一門之隔外的動靜,工藤聽到了腳步聲和人聲,好像、好像還是住他們隔壁……
  年輕的探員正在心中暗罵他們來的真不是時候,不想身下插入的巨物又再一次頂動起來。

  「等!?不要、不是現──嗚嗚!」知道這種平價旅館的隔音實在不怎麼樣,防止被聽到自己哭叫的慘況,工藤不得不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但在赤井熟門熟路找到他的最舒服那處並發狠搗弄磨輾時,這位FBI本屆最優秀的新晉探員還是忍不住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嗚咽,快感又一次在體內飛速累積的感覺令工藤流淚。

  真的不行,好舒服,腰,腰快斷了……
  工藤整人攀著赤井,夾在腰間的雙腿和騰空的腰直打顫,因為重力而一下一下接著毫不留情的上頂,他被操得兩眼發花,甬道裡漫來連綿不斷的快意,明明舒服到極致卻又不能叫出來的,耳邊傳來男人的低喘和門外路人的閒聊,好像被困在天堂跟地獄之間進退維谷,最終年輕的偵探決定把自己丟下去,將高潮時的尖叫換成一口嚙咬惡狠狠地咬在赤井的脖頸。

  短時間射了兩次的工藤渾身淌著汗,感覺自己已射無可射,他的甬道已經被操得自己會流水了,腰桿更早在半小時前便超過極限,抖得像隨時能散掉一樣,可兩人中真正被下了藥的那位卻還沒要消停,此刻依舊把持著他的髖骨,令他動彈不得。

  「等、我好痠……」工藤脫力地盯著赤井,扣了扣下唇,軟軟地說。
  這份少有的撒嬌確實起了點成效:「喔?那這樣。」

  赤井終於願意短暫離那濕熱的肉穴,將人放回地面,並在工藤以為對方真要放過自己前扶著他轉過身,換成背向自己的姿勢,令他雙手扶在門上,又一次一頂而入。

  背後位刺激道別的位置令工藤眼中蓄滿淚水,只一眨眼就會沒完沒了的沿著臉龐落下,沒有止境的快感讓他發狂,舒服到崩潰,如果不是赤井架著他,工藤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腿軟地跌坐在地。
  他的後穴被剛剛兩頓操開發到極致,此時每一次進出都能引發最純粹的快感,但一下射了太多的前端分身卻直挺挺的,鈴口一張一合,流出前液,偏偏始終無法射出什麼來終結這些讓人發狂的快意:「嗚、嗚嗚──不要一直磨那裡,已經……射不出來了……」

  興許是小孩哭得太可憐了,確實換來一向寵溺他的成年人的同情。
  聞言FBI眸光一暗,這便騰出一手來,用帶著槍繭的指腹捋過工藤一跳一跳的莖身,最後捏住根部,跟著持續地頂入。

  他的前後都被男人精心伺候著舒服得不行,可接著,赤井那種緩慢規律的抽送突然成了將他架在高潮頂端的凌遲,他被操到極致,赤井卻捏住他的肉根根部,很快的那種在高潮頂端徘徊卻始終到不了的快意就變成了無邊無際的地獄。

  工藤沒明白為什麼赤井還不射,春藥太要命了,但他已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但卻又怎麼都推不開赤井捏住自己性器的手。
  這便忍不住擺腰,試圖掙脫對方的禁錮,「快放開,要壞了,讓我──」
  「不,射精太耗體力了。」

  ——那你倒是別做了啊!

  工藤這下知道舒服到崩潰的感覺,他後穴收縮痙攣,被男人的大傢伙翻來覆去的操弄,卻偏偏射不出,除了流淚外只能發出又軟又甜的呻吟。
  他無法計算究竟又過了多久,在工藤以為自己要昏過去之前,男人從終於釋放在他體內,並且放開手掌的限制,捋了兩下便令他全身顫抖地驚喘著射精。

  ※

  他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勻過呼吸後,滿面淚痕的工藤攀著門板想站起身,剛一動差點整個人跪坐下去,最後是由後頭伸來的雙手環抱進懷抱中。

  「那個……赤井探員,下次能不能……別再亂吃那些來路不明的東西了?」被操得氣若游絲的年輕探員微微回眸,忍不住抱怨道。
  「好的,我盡量。」赤井想都沒想便答應下來,同時將人往浴室搬動:「所以我能繼續了嗎?」
  「哎?繼續什麼──哎!?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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